什么时候?】
中暑的感觉失灵,加上他刚刚下意识间驱动魔力却发现了的魔法的无效化,这一切让帕派瑞斯想到了什么。
【但…不应该啊……】
他清楚安黛因并没有这种手段,而会这个的人却懒得要命,不像是会掺合进这种事儿的人。
不过那家伙是个给钱就做事的性子,所以帕派瑞斯只是想了想便大概搞清楚了缘由。
安黛因的步伐算不上快,但也不慢,对弗里斯克来说要走上很长时间的路程眨眼间便抛诸脑后了。
于是,在还未想到应对之法时,安黛因便来到了这位自己的“好学生”面前。
离得近了,帕派瑞斯才发现这位前任国王跟自己记忆中的些许区别———那身厚重的盔甲上布满了杂乱的伤痕,有些地方,比如关节连接处那种难以完全保护到的地方,更是深可见骨。
淡的几乎看不清的蓝色鲜血将原本银亮的盔甲渲染成了湛蓝色,那是数之不尽的血液干涸在盔甲上留下的痕迹。
【这…这不是记忆中的安黛因…是……】
【…是那个在对阵人类时牺牲的国王……】
而原本以为只是幻境的帕派瑞斯眼睛在下一秒瞪大了,他看到安黛因在他的面前站定,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