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她嘴角的冷笑。
“你究竟是谁?”柳赋云这回没了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他隐隐感觉到,对面这人来历不简单。
“方才我的童子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是这家道观的观主。”傅杳道。
“我是来寻人的。”柳赋云尽量放缓了语气,“听观主你方才的语气,想来应该同我表妹认识,不知可否带我去见见她?”
“想见她啊,可以。”傅杳同意道,“不过在这之前,有个小小的疑惑,你得为我解答一下。为何这么久了,傅家人对她的下落始终不闻不问?”
柳赋云这回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观主你之前是说,三娘走失了三四个月?”
“不然?”接着傅杳又‘啊’了一声,“合着,这事背后还别有隐情?”
柳赋云不是蠢人,电光火石间,他已经想到了很多。
掌心的玉佩依旧温润,他的手指却不由自主的一点点收紧,“八月乡试,我一直不在府中,还是半月前回到家,才得知三娘的事。他们说三娘在探亲途中,与书生私奔。京里定国公大怒,对外宣称三娘病逝,且以后都不会再认三娘这个孙女。”
他不相信端庄娴静的三娘会做出这种事,一路从扬州寻到这里,才有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