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随从送他们下山,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那个又在道观周围转了转。
“对了,我记得之前不是有个穿白衣服的男子,”柳赋云问随从,“他人呢?”刚一直都没再见到他。
随从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不敢说,“公子,这地方是有些邪门。那会儿您从道观里出来,那男子就不见了。”
柳赋云看了看道观里暗黄的烛火,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日,他还是不死心的让人在周围打听了一番傅三娘的下落。但最后除了一位绣娘说远远见过那俩为贵女一回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说是坐上马车走了,再没见过。
再回道观,道观空空如也,就算是晚上也见不到人。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