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此时,他正看着床头的匣子怔怔出神。
去年从那不知名道观离开之后,他托人去打听过三娘和那座道观的消息,但始终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个匣子,他也很多次想打开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但最后都按捺住了。
一夜难眠,次日起来时,柳赋云正在洗漱,房门却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是住在他隔壁的祁霜白。
“祁兄。”柳赋云请了他进来,但祁霜白却注意到他脸色不好,不由道:“柳兄你一夜没睡,难道还在想三娘的事?”
柳赋云去寻三娘这件事,柳家人知道后,也就不再是秘密。京城这边,因为这事,定国公都不允许柳赋云再去定国公府拜访。
“没有,只是马上要开考了,有些紧张。”柳赋云也不多作解释。
祁霜白却是叹了口气,愧疚道:“我若是知道柳兄你心悦三娘,当初怎么也不会夺人所爱。”
被他挑起心事,柳赋云呼吸有些不畅,他勉强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祁兄你这次可有把握,我可是听说外面都在押你会不会拿到今年考试的状元郎。”
“这只是大家高看在下而已。”祁霜白谦虚道。
两人正聊了几句,祁霜白突然瞧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