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她。
但现在温煦提出了和她交换,她只能勉强拉扯出一个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装出一副急匆匆要走的样子,跑出了教室的大门。
沈音曜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扫起地来。
温煦纠结了一下,也从前面的拿出扫帚,少年从旁边缓缓靠近沈音曜,空气间沉闷了一会儿,温煦微弱的声音响起:“沈音曜。”
小姑娘不喜欢别人多事,语气也凶了不少:“有事说事。”
温煦怔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有那种……病。”
他吞吞吐吐的,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口腔中吐出那个字。
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很艰难的问:“就是那种,在封闭的环境,还有空旷的环境中,会浑身发冷,感到不适,而且,在和人交往的时候,会出现生理性的拒绝。”
沈音曜望了他一眼,果然,他给她糖的时候就发现了吗?
沈音曜淡淡道:“幽闭恐惧,外加轻微社交恐惧而已,怎么?”
温煦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音曜,那些他无法说出口的字眼,就这样在她口中不轻不重的被提起,好像得病的人不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