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沈音曜单手扶墙,另一只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她是溺水的人终于上岸,好不容易获得了生机,全力抢救自己的生命。
林邈握着刀的手松了松,他若无其事地将美工刀折了回去,上面还沾着一点点的血迹——沈音曜在威胁他们的时候,不小心在脖子上划出一丝伤痕。
伤痕尚在,一滴滴小血珠染在她衣领上,绚烂的好似火焰中开出的花儿。
林邈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沾着夕阳,暖色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他走到沈音曜面前,遮住大片的光。
“沈音曜。”他喉头上下滚动,艰难地叫她:“你还能动吗?”
沈音曜根本没有力气理他。
如同长廊般的小巷,空旷中充满不安,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每一次呼吸都等同于一次煎熬。
疼。
浑身都疼。
沈音曜知道自己身体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却没力气说话,恐惧从心底滋生肆意的在身体里蔓延,眼睛里看见的东西变得虚幻。
她靠着墙面往下滑。
原以为,就要这样跌落在地上。
却意外的,被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听见另一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