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若是徐太太讨厌她或者提防她,她是不会往徐家去的。
她早已知晓徐太太对她的态度,她才敢放任自己爱上徐风清。
拿到了字帖,她回房点了灯。
她坐在灯下,用手指一点点描摹他的字。他的字很秀气、很干净,就像他那个人。每一个字都很好,能映照进她的心,给她光明和力量。
她身在泥沼,也绝不会放弃自己,否则怎配得上徐风清?
当然,现在还配不上。
她默默想着心事,外面传来她哥哥的声音:“露微,晚上还跑吗?饭做不做?”
“做。”她回答了声,心情好像还不错,“晚上吃粉。”
江西人说粉,是指米粉,并非面粉,沈砚山也是后来才知道。
见她还有心思弄吃的,他唇角微动,有了个难得一见的微笑。
晚上是肥肠米粉。
任何食材,到了司露微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她用鲜汤做底,米粉劲道,肥肠软烂香辣,撒上青翠葱花,才端上桌就闻到了香味。
“我妹做的粉都比旁人家的好吃。江西谁家不吃粉?条条街上开粉店,没一家有我妹的手艺好。”司大庄兴奋极了,咽着口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