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叹气,“不过那时候打马球扭了手腕,写的字不像字。”
眠春回头再想栖梧苑里,惊出一身冷汗,半晌没憋出个字。
“那信我记得是托了碧桃,碧桃——!”宋吟晚说着陡然变了脸色,急急往门外走。
眠春快步跟了过去,去到柴房那,就看到祝妈妈脸色铁青站了门口,往里看阴仄角落横躺了个人。
“估摸着是知道自己落不了好,自己吞了耗子药了结的。”
宋吟晚心头发寒,她关着碧桃就是为的钓幕后凶手,没想碧桃却无声无息死在了院子里。今晚这出,不单是下马威,还是调虎离山!
思及此,寒意更甚。
“小姐,怪吓人的,还是别看了,早点回去歇息了罢。”眠春不敢看,背着身劝主子道。
只是还不等宋吟晚发话,门外头突然又是一声跌撞的响儿。
宋吟晚下意识地按着胸口,朝着声音源头望了过去,蓦然和一双漠然疏离的眼睛对了视线。
男人墨衣黑发都似浸透了雨水贴合着,脸色苍白中透了病态潮红,对视中的眼神渐变,变得狂热,且莫名。
只是一个相似动作,便叫高烧中的封鹤廷陷入迷乱意识。恍惚回到二人初见时,那一高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