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忍了忍才没扔他脸上,“侯爷多虑了,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有这非分之想!况且……”
封鹤廷明显察觉到她也在生气,拖着鼻音,没多大威慑力。高烧使他思绪反应迟缓些许。
“况且,也不过如此!”
宋吟晚撂完话就走,在偏屋就着软榻睡下了。
独留封鹤廷在房内,摸到里衣又走神了。只一双眼,晦暗生涩。
许是真烧糊涂了,怎会,怎会把宋吟晚当成她。他摸了下唇边,摸到了点心碎屑,怎么沾上的可想而知。
海棠酥……
是她最爱吃的。
无怪方才似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气息一直在引诱着他。
偏屋那,宋吟晚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开始怀念那张床。可打死她也不敢再回去,现在想想方才真是惊心动魄。
她摸了摸唇边,闭眼都是封鹤廷发髻微散,狂野不羁的样子,那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都要怀疑是不是和她一样魂穿了。
但也只是想想,依照四叔的心眼和作风,她还没求证只怕就要被叉出去当妖怪烤了。
“唉……”
又是一声叹。
封鹤廷回来了,且看对她的态度还有避走这出,想也是被迫接受。原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