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我身边的老人,还能让底下人这般,她也该罚。”
“阿娘,你先听我说完。”宋吟晚发现了,娘俩果然是一个脾性,怕她揪着祝妈妈不放岔了过去,“要怪也先怪我,一听是侯府就昏了头,没弄清楚叔侄哪个糊里糊涂就嫁。”
“咱娘俩都是叫隔壁苑儿那小贱人算计的!”长乐郡主说得咬牙切齿,继续不下去。焦妈妈赶紧奉了茶,劝她宽心。
随后才对宋吟晚道,“小姐怕是不知道,孟姨娘使尽浑身解数让老爷答应了给二姑娘说亲,说也要说给侯府,想抢小姐喜欢的,这才逼得郡主娘娘发急办错了事儿。”
宋吟晚沉吟,脑海里那对母女惯常的嘴脸,想也可知有多得意。
“晚晚啊,阿娘对不起你。”长乐郡主抓了宋吟晚的手,满心苦楚。只要一想起来就想把孟姨娘弄死,那贱蹄子竟让她自个推着女儿进火坑。
“阿娘,冤有头债有主,账自然是慢慢清算。今儿我回来,就是想告诉阿娘我一切都好。”宋吟晚顿了顿,“我想清楚了,就像是病痛,不是能自个决断的,他封元璟就像是那场风寒,都过去了。事已至此,我只想把眼下的日子过痛快了,阿娘你说是不是?”
长乐郡主一哑,再看那一双清凌凌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