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没想这么快就让人给查了出来,紧抿着唇角,眼珠子乱转,正急思量法子。
宋吟晚查验了药包,“药包里掺了黄柏,零陵香这些都属凉药,倒是用了泄火还成,治宫寒岂不玩笑,连我都知,府医岂能不知!这方子用几年了?”
“七、七年前……”孙姨娘双目猩红,猛地朝着孟姨娘那扑了过去,“是你,当初是你说我与你都是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在国公府互相帮持,是你让府医替我相看,这么多年苦药不断,却不受补,原来是你!”
“妹妹这话也未免太诛心了,我与你好心好意,你怎就这样赖了我头上,这婆子到底受谁的指使尚未问清!”孟姨娘忙是撇开。
“祁妈妈,你在我苑子里七年,你扪心自问,这七年来我可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这样害我啊!”孙姨娘哭得撕心裂肺,精神和身体双重打击之下,险些昏过去。
老妇辩解:“奴婢从来都是从药房领的,也不晓得什么个药,只知道是给姨娘吃补身子的,哪知道是害人的,老爷明察啊!”
“这样问怕是问到日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父亲还是速断速决的好。”
“用家法!”
“老爷!”祁婆子惊呼,眼神溜向了孟姨娘,看后者紧咬着唇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