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直,嘴又不如孟姨娘能说会道,哪知道我恪守分寸不苛待旧部遗孤,可防不住人家肠子里弯弯绕绕啊老爷!”
宋吟晚憋住了笑,面向宋吟霜时眸子里又落了冷意,“你我是姐妹。虽你是庶出,但身上淌着的血是一样的。父亲偏宠你,我虽羡慕,也不曾苛待过你,从来都是我有什么,你也有什么。而今我嫁出了府,你也快到年纪,将来作了归宿打算,一家子姐妹和和气气,往后帮扶。”
“而你却在我和夫君回门宴时,拿你和封元璟之事激我,无非是知道我最痛恨京城里污蔑我的流言,激我失态。试问有哪家的妹妹要这样作践姐姐?”
“我今儿便把话撂这,我与封元璟是子虚乌有,是让人嚼舌根嚼出来的。病了一场没什么看不通透的,往后我是侯爷正妻,只要我活一日,你和封元璟之间便绝无可能,姐妹怎可嫁叔侄,难道这道理你都不懂!”
“你——”宋吟霜何曾被她这样怼过,一时气恼上头脱口,“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胜在会投胎,是正经嫡出!”
话落,便瞥见了宋国公脸色,顿觉失言懊悔。
宋吟晚轻飘飘道了句:“可不是就是正经伦常,你却念着嫡庶之分,宁可罔顾姐妹相亲,还觉得自己占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