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晚也就是一嘀咕,因着那一份愧疚,在房里老老实实守着。
要喝水了给递水,冷了热了掖被角。
直到夜半,宋吟晚让小厨房做了宵夜。
用砂锅熬煮出来的米粥,肉糜化在了又绵又滑的粥里,几粒儿葱花缀在上头,颜色清爽促人食欲。
封鹤廷是闻着香迷迷糊糊醒过来的,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宋吟晚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还摆了一盘冰镇西瓜块。
心里只冒了一个念头——她怎么又吃上了。
也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怎么的,光是她捧着西瓜慢慢嚼着的样子就看了半晌。模糊重影下,恍惚又回到国子监时站在远处看那人独留学堂里偷吃海棠酥。
被撞破了,微红着脸分了他一块,让他不要告诉庄夫子。
那是个老学究,定是要罚。他怎舍得,连那块海棠酥放坏了都没舍得吃。
“你醒啦?”宋吟晚是感觉背后被戳了两窟窿似的才回头,一看人醒着,目光直勾勾的还给吓一跳。
封鹤廷发了一身汗,身上仅着了里衣,有些畏寒裹上了薄毯子,慢腾腾走到了紫檀如意纹的小圆桌旁,一言不发就坐下了。
宋吟晚被看着,再好的食欲也没了。
“要不,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