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宋吟晚瞥见他眼底的不耐与倦意,遂加快了道,“我听你对什么‘枣枣’念念不忘,想必也是心系其人而情路坎坷,那就是……”
她还没想出凑合搭伙过日子合适的词儿,冷不防封鹤廷拍桌站了起来,一双黑眸如被冒犯的凶兽蓄满锐利。
宋吟晚惯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侯爷,我的意思是既然是阴差阳错,强扭的瓜也不甜,不若各自安好?”
“夫人想多了。”
“嗯?”
“我曾有一匹心爱良驹,叫枣枣。想是夫人误会了。”
“……”昏迷之际喊匹马,骗鬼呢!
封鹤廷睨着她,眼底狡黠光盛,险些又晃了神,“夫人入了我侯府的门,便是我正妻,夫妻一体,望夫人少思多安。”
话落,便道是公务在身推门离开了。
宋吟晚被那一句‘夫妻一体’噎了半天,望着那人携了一件外衫披身消失门前,良久,在眠春枕月轮流宽慰之下,才憋出了要说的那句,“我还没说到和离呢。”
这话一出,反把两个丫头吓坏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
枕月急忙去关了门,又折回来,“小姐快呸了,这话可胡说不得!白日里还好好的,姑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