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封肃才暗暗舒了口气,拿胳膊肘拄了下封安的胸口,“你方才做什么惹侯爷那么大火气?我这么及时帮你解围,你是不是回头得请兄弟喝个小酒什么的!”
封安则没心情同他嬉闹,没接话,闷不吭声蹲守在了书房外的廊下。
“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吧!我跟你说,那乔家的姑娘是咱爷心里头的一块肉,没了,那是剜肉的痛。”封肃比封安少两三年头,跟得也不短,自然也清楚这段。
“那玉佩是建安县主的陪嫁物,侯爷心爱之物。就因学堂那会儿,乔家姑娘多瞧了两眼,侯爷下学就刚好那么巧的想做诗局,又巧的让乔家姑娘碰着,还赢了去。”
“你说那是侯爷故意输出去的?”封安诧声。
封肃白了他一眼,“要不说你脑子里的筋一根直的。不然呢?”
“那乔家姑娘才情绝艳,京城里谁人不知!”封安不乐意被他这么埋汰,梗着脖子驳道。
“你,对牛弹琴,我懒得跟你掰扯!该就让你在侯爷面前犯浑,挨顿板子看能不能让你想通点!”封肃啐道。
侯爷伤的心,就得捂着摁着,最好是悄无声息等日子过,过得久无知觉了兴许就好了。
至于主屋里的侯夫人……
封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