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前打开房门,里头并无人影,窗子却开着,穿堂的风刮过,又被关上。
封安站在封鹤廷身边低声嘀咕,“小的千真万确看见夫人进了苑子。”
封鹤廷置若罔闻,只对着窗子那多看了眼,转而对乔平暄道,“可否私聊两句。”
两人移步过道上,丫鬟等候在不远。
“还未恭喜侯爷新婚之喜。”乔平暄盈盈一福身,掩过复杂。
封鹤廷略显沉默。
乔平暄见他如此,不禁是意难平,“恕小女眼浅,竟看不懂侯爷这番是何意了。当初是你说寻得了续命术法,还在感恩寺为我妹妹修筑佛身,几年如一日。而今我妹妹人世缘尽,侯爷也越发叫人看不懂了。”
封鹤廷凝着摘星阁方向,眼神幽暗,“是她回来了。”
“回来了,见着如此,争不若不见。”乔平暄说完意气话,再看他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又陡然蹙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续命……竟是这样!”他声音干涩又隐杂着似是亢奋,“我想再讨要些平昭旧物。”
“你当真觉得我如此好糊弄!”乔平暄最初是怜悯,慰藉他念想之苦,谁知这人还得寸进尺了!
“术士之言,作法施以同命。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