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鼻息间也满是梅花寒香。
“楼里酿的新酒,夫人请慢用。”
宋吟晚尝了一口,米酿的清酒,回味为甘,清冽消暑,让人欲罢不能。这是她从前都不能尝的滋味,一时贪了新鲜。
然一杯酒还没见底,便教外面吵嚷的声音败了兴头。
“爷要来,什么时候没有座儿。你只管说,那是爷包下的场,回头我付双倍银钱!”
“洪爷,今儿真不是小的故意拦您,而是里面的也是个有排面的,不好赶客啊!”伙计刚拿了人一锭银子,知道是个出手阔绰的,哪敢做得罪人的事。满汴京城大小都是官儿,谁知道冲撞了哪个家眷。
“我管的你!去,给我把地儿腾出来,要不然你也别干了!”
雅间内,宋吟晚重新戴回了帷帽,“外头的可是城北铺洪家铺子的洪爷?”
“嗬,是个小娘子,还听过爷名号。”外面的声儿已经近到了跟前,门帘那晃动,闯进来个膀粗腰圆的中年男子,搂着一名娇娘子。
“放肆!”眠春绷着惊吓神情怒叱了声。
得亏主子有预见的雇了七八个打手撑场子。
洪迈扫了眼,“哟,官家娘子,得罪了。”话虽如此,也不见半分恭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