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了话,“虾。”
宋吟晚瞅着面前那一大盘虾子,从里头夹了一只。足有手掌那么大个儿,虾壳上沾了雪白盐巴粒儿,拷出来的带了种特别的鲜香。
壳儿轻轻松松就去了,露出里面紧致微弹的虾肉。
她剥好了给放到了封鹤廷碗里,自己则接了眠春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
“……”封鹤廷看着叠在最上面的虾肉,本意是让宋吟晚趁热吃的。
宋吟晚寻思着又给多剥了两个,四叔想吃却又不想剥壳,跟乔二哥那闷骚性子还真像。
而封鹤廷吃着宋吟晚亲剥的虾子,嘴角总不由翘着。
一顿饭,岔了思路,但用的都甚是愉快。
饭毕,眠春奉上了茶。
宋吟晚吃饱了,品着香茗整个人惬意柔和。
白日里的浮热已消尽,夜晚西风送来些许凉意,叫人觉得舒适。
封鹤廷瞧着她的侧颜,虽完全变了模样,但举手投足无疑残留了影子。他看着她,依然是在看‘她’。
“今日入宫受太后传召,问的都是你。”
宋吟晚脑海里浮现皇太后慈眉善目的脸,脱口问,“皇曾祖母可安好?”
“嗯。”封鹤廷顿了顿,“太后甚是挂念,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