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吟晚被眼下这局面惊得窘迫极了,连手带脚想要挣脱开,却根本抵不过封鹤廷的力气。
“封鹤廷,我吃的酒,又不是你,耍什么哪门子疯,你可看清楚我是谁了!”宋吟晚说不上的着恼,双眸清亮,眉眼间别样的生气。
“我看清了。”
我看清了是你,是上天怜悯,才将你送到我身边。
宋吟晚压根不知,封鹤廷是如何着魔的,只觉得覆在唇上的吻简直凶悍的要夺走她全部呼吸心神了。
她连躲都不及,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掌牢牢控住,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贯冷清的人眉眼间染上了浓烈情、欲,那是毫不掩饰的,想要将她扒了拆吃入腹的直白。
宋吟晚从心到身都在颤抖,从未经过如此激烈的情形,她生涩而笨拙的躲避,怎敌得过封鹤廷猛烈的进攻。
细碎而急促的呼吸撩拨着封鹤廷,那不再是他一人费心的取悦,而是引诱着,喝迷糊了的人屈从本能的沉沦。
“晚晚,吐气。”他声音压抑分开了唇,带着三分暗哑。
宋吟晚猛地缓过了一口气,差点闭过气去。这才不住喘息,胸前饱满的弧度随之起伏不已。
封鹤廷牵起的嘴角,一凝。眼里燃了幽邃暗火,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