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剩下她和宋吟晚二人。
乔平暄只觉得宋吟晚的眼直勾勾觑着她发亮,叫她心底发憷。
“姐姐你坐得离我这么远做什么?”宋吟晚瞧着她,真真是意外之喜。她自小跟乔平暄最要好,二姐姐也最疼她,恨不得这会儿就好好抱着人诉说诉说。
会吓着她罢?
可乔平暄从来就最喜欢鬼神之说,拿蒲老先生的话本子,专挑夜里钻了被窝里说。她这朝借尸还魂,吓不住她吧?
宋吟晚思忖来去,那眼睛就没离开过乔平暄。
而在乔平暄看来,这人一口一个姐姐叫得熟稔,还分外热情,反常极了。她被硬留下,实在不知宋吟晚葫芦里卖什么药,神情更是戒备了。
“我是替二哥哥跑的腿,你可别想多了,咱们交情没好到那份上。”
“那和谁好?”宋吟晚搭了一茬。
乔平暄不吱声,索性就晾着她。
宋吟晚去寝屋那把梅子酒搬了出来,换了茶水,自己先闷喝了两盏。不一会脸上就染上了薄红,方一鼓作气:“二姐姐曾说过,这辈子短了,下辈子也还作姐妹,到了奈何桥不喝孟婆汤,还能再见着。可眼下,为何见着了,二姐姐不认我呢?”
乔平暄从狐疑的眼神到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