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转换媒介——不笑的时候是霸气王者，笑起来是温润君子。
李婉脱口而出：“方天王，我喜欢你很久了！”
现场静默了三秒，众人突然一起笑了起来。
钟诚笑得尤其欢畅。
他说：“喜欢joe的人有很多，李小姐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
李婉：(⊙▽⊙)
“真的吗？”她惊喜。
男神的助理竟然说她最特别，那么是否意味着男神也对她另眼相看？
方荞点头：“的确挺特别的。”
李婉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鼓舞人心的赞誉。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方天王，我可以和你合影吗？”
坐她对面的元征感受到身旁boss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赶紧道：“公司有明确规定，不可以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李婉：(⊙︿⊙)
“没关系，拍吧。”方荞笑道，“有她这样的粉丝，我很高兴。”
李婉转头看了看总裁大人和两位部长，前者沉着脸，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两位部长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缄默——虽然明知总裁不喜欢，但人家方天王都不介意，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如果是平时，李婉肯定早就察觉到总裁大人的不对劲了，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