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连薇被他晃得头晕,喝道:“大黑,你给我坐下来!”
“妈,生孩子真的这么疼吗?”陈墨皱着眉头问。
“废话!”连薇将他拉到身旁的椅子坐下,“而且婉婉有疼痛敏感症,会比常人更痛。但这些都是正常的,做母亲哪有那么容易?”
陈墨坐了两分钟,又起来徘徊。
李婉的惨叫声从最初的中气十足,慢慢小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力气了,陈墨急得差点要闯进产房,但又想起李婉曾千叮万嘱,让他不要进去,她不想他见到自己歇斯底里的狼狈模样,而他也再三向她保证一定会听话。
有护士从产房出来,他赶紧上前问道:“护士,我太太怎么样了?”
“产妇已经在助产士的指导下,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情绪,你们不用担心,安静等着就行。”
陈墨总算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产房里都没多大动静,只间或听到李婉粗重的喘息声和极力压抑地呻|吟。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就在陈墨快把走廊的地板踱穿的时候,终于听到那仿佛天籁的婴儿啼哭声。
他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生了生了,他和婉婉的孩子终于生了!
他迫不及待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