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尤其是徐昭星特意放在枕边的那柄铜镜,依旧闪烁着亮光,刺眼的紧。
徐昭星已经哭的没有了眼泪。
她从雕刻着福寿禄的紫檀木床上翻坐起来,守夜的大丫头慧珠已然听见动静,掀起了床幔,展颜道:“二夫人,奴婢伺候您起床。”
白色的中衣,上淡蓝纹路下深蓝的齐腰襦裙,配了条紫色流苏的宫绦,蓝面黑底的绣花鞋,还有那细密的针眼,精致的剪裁,纯天然的衣料……
徐昭星伸直了胳膊,却感觉自己像是在受刑。
真不是她矫情,二十二岁的黄花大闺女,一朝穿成了三十二岁,这打击也就算了。
还有一个快十四岁的女儿,还是个寡妇,她也忍了。
知道她前身那个昭娘是怎么没有的吗?
是别人想给她介绍个新丈夫,她一时想不开,以死明志,上吊了。
想想自己现如今的处境,这是要让她徐昭星空有一身的撩汉本领,无处施展的节奏!也是会活活憋死的节奏啊!
徐昭星一想起这个,对着铜镜的她就恨不得咬上自己一口。就算三十二岁长的像十八那又怎样,再好的容貌,再正的身材,不能出去勾引人,对着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难不成要玩百合?
郁闷啊!又一想,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