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怎么说也得让她睡到六点半。
蒋瑶笙足等了她娘半个多时辰,才等到她娘哈欠连天地出了里屋。
一句话都还没说上,她娘又脱了绣鞋,躺在了紫檀榻上缓起了神。
她只当她娘为着昨天的事情担心了一夜,心里头又酸又疼。
说来说去,她们娘俩活的如此胆颤,还不是因着身后没有依仗,就连那些小鱼小虾也敢蹬鼻子上脸了。
想到此,蒋瑶笙的鼻子直泛酸,坐在她娘的脚边,一时没忍住,又落了泪。
人的感情奇妙的很,上一回她哭,是跑了出去才掉的泪,那是死活不愿意让她娘看见。
这一回,她却是想和她娘一起抱头痛哭一场。
只不过,她娘没甚反应。
她娘等到她抹了一会儿泪,才拿脚蹭了蹭她问:“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有,大房和三房,就没一个好人。
蒋瑶笙有一肚子的委屈,可有些话她是说不出口。亲眷间的算计,软刀子来去,若当时不能以软刀子捅回去,真刀真枪地撕了脸皮,说起来还是自己没本事应对。
徐昭星见她不再落泪,却也是半天不肯言语,心想着,这孩子就是心事重,话太少。
于是,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