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爷回头,包打听道:“爷,那章家……我去了。那座宅子里只有主仆三人,一个老仆老眼昏花,另还有个小厮,是个哑巴,我……”
“又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听他们爷这话说的,包打听觉得自个儿二两轻的脸皮都快要挂不住了。
他有些丧气道:“爷,我也就是个听墙角儿的,可人家要是不说话,我,反正我是没办法。再说了,章先生是大儒,一心做学问的人,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樊星汉无意识地弹动着手指,不出声音。
他是让包打听去查蒋家旧事之时,牵扯出了章得之。
一开始也只是顺带打听,不曾想……便是这个结果。
看似没有问题,但以他的阅历来看,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沉吟了良久道:“叫你那些徒子徒孙再去。”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如果你有心打听,即使是藏的再深,也能探知一二。如果你有心隐藏,瞒的了枕边人,却不一定能瞒的住隔墙耳和梁上君。
关于蒋府的一些事宜,章得之也知情,甚至也知道了樊星汉。
他辗转反思,两夜未眠,也想不出这个人的来历。
上辈子蜀地大旱,确实有一位商贾捐粮五千担,正因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