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势的,但人就是这样,一鼓作气再而衰。
她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有那个勇气。
洪氏头上的抹额并没有因为立春转暖就去掉,该减的冬衣一件未减却显得袖子宽大,就连她自己对着铜镜时,也能看见自己的额头上平添了两条皱纹。
她叹息一声,心道,其实有时候并不是岁月催人老,而是那些不争气的人。
她把蒋恩赶去了书房,以往,他和那几个妾怎么胡闹,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今,他花酒喝过了,不三不四的女人也睡过了,她便觉得他整个人散发的气味都是带了些令人反胃的狐骚味道,更看不了他的脸,索性他爱怎样就怎样,只要不碍她的眼就行了。
还叫人捉住了蒋东痛打一顿,开了蒋恩的库房,将里头所剩无几的几样值钱物件,搬了个一干二净。
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总要拿出自己的嫁妆!
蒋恩因为这事,从太学院里回来找洪氏吵架。
他怒道:“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洪氏冷笑。
说“法”,她拿了自个丈夫的私房并不算违法。
说“天”,看看蒋恩现在的模样,这样的天,不要也罢!
接下来,为了节省府中的开支,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