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又跪下了,态度还算老实,就是声有些弱。
他如实道:“六封,给了五封,还有一封藏在学生的怀里。”
徐昭星又问了:“你给我女儿写信,你的父亲可知晓?”
知还是不知?姜高良也不知情,他只好垂了头道:“学生并不曾禀告过父亲。”
“那你是何意?”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遂拜了又拜道:“请夫人不要责怪三姑娘,一切都是学生的错。”
“你对我女儿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意?”徐昭星显得没有耐心。
姜高良红了脸,“学生并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登徒子,起初学生只是想致歉,后来……”就和致歉无关了。
肯定不是无意,但这算不算有情,他也不知晓。
姜家与普通的家庭不一样,他自从出生便背负着使命。
小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为什么别人都有母亲,而他没有。
再长大了一些,方叔告诉他,其实他的婶娘就是他的母亲。
还记得那时,他问:“母亲为什么成了婶娘?”
方叔面色微难地小声道:“你父亲和母亲和离,你母亲改嫁给了你叔父。”
“为什么?”
“大概是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