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哄的小孩儿。
她好容易止住了哭泣,道:“娘,舅父坏,他绑了我,要把我送到城外,我的脚便是那时摔断了,是大经叔叔杀了舅父,还打败了城外的那些人。娘,舅父死了我伤心,可我也庆幸,他要是不死,我今日就见不到娘和哥哥了。”
陈佳云愣了一下,这一回泪飙的比刚刚还厉害。
她那个嫡兄啊,好狠的心。
倒是白瞎了她的那些眼泪。
姜婳回来,徐昭星让人送了些好吃的好玩的过去,说是给她压惊。
陈佳云先递了橄榄枝过来,她没理由不顺杆儿爬上去。
年三十这一日,章得之没再出门,一早就叫住了前院的四个男孩,让他们写对联,言明了各人写各人屋里的。
姜高钰最小,却也不敢缠着笑也不笑的大伯父,只能退而求其次缠着兄长姜高良给他画年画,还非要个大胖娃娃抱鲤鱼。
姜高良依了他,提笔先沾了些朱砂。
另一张桌案上,徐文翰正立在旁边看余良策写对联,只见他如行云流水般的挥洒笔端,落在纸上的是苍劲有力的行草。
徐文翰连赞了几声,怪羡慕地道:“良策也是先生的学生,真好。”
徐文翰和余良策共用一个小院,彼此交际的更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