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可能这两日都回不去。”
谢玉容观了观自个儿爹的脸色,没敢多嘴问“为什么”,她任由小黄门将她引了出去。
一路上,撞见许许多多的宫人,都像是在对着她窃窃私语,她想着父亲的话语,咬着牙,刻意压低了头。
她想,如今…并非已定局!
她还想,若有遭一日,她能进了东颜殿后的内廷。
这么想着,她连手都在发抖,她总有一日要把今日的屈辱一并还给那个女人。
花无百日红,她如今才十几岁,可那个女人……据说,已经不年轻。
谢玉容走了之后,谢理就跪在了东颜殿外,非得跪的说辞是“教女无方,向圣上请罪”。
做臣子的就是这样,是不是自己的罪,都得揽在自己的身上。
另一厢,章得之一直追到了内廷。
他起初以为徐昭星只是演戏,后来便发现她是真的在生气。
他觉得自己怪委屈的,和鲜花有一样的委屈,毕竟招蜂引蝶并不是鲜花的本意。
徐昭星径直回了晨光殿,那里是内廷的主殿,她如今就住在那里。
因着是主殿,可想而知的大,却也是毁坏最多的地方。
如今一进了殿门,还有半边的残壁。
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