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昭星没听出来哪里有趣,倒是听的一惊。
那谢知要么是个神经病,要么就和她一样是穿来的。
就和章得之和樊星汉一样,即使都是重生的,却也是立场不同。
所以,在她的眼里,就有了好坏之分。
那谢知也一样,是好是坏,谁知呢!
若他居心不良,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徐昭星思了片刻,道:“那谢知能用吗?”
章得之也思了片刻,“虽有才,但倨傲,能不能用,还需静观些时候。”
“那你就瞧瞧,若不得用,就别理他。若得用,你就让我见见他。没准儿,我能治一治他的倨傲病。”
剩下的话无需多说,说的都是确定的,不确定的说了干啥。
中午休息,章得之很少扰她,搂着她闭上了眼睛,也许在睡觉,也许在思考问题。
春日午后的时光,眨眨眼睛就过去。
自此,徐昭星又多了一桩心事。
章得之悔的不轻。
他又让她伤神了。
能让她伤神的事情总是太多。
内廷,就是女人的天下。
是以,哪个朝代的内廷最多的都是花园和修身养性的地方。
而自古什么最修身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