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很浅,却也很真。
两人之间仿若自有气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似乎隐隐排斥着周围其他人,形成了一方小小天地。谢妙誉练完剑正擦着额角细汗,无意间往这处一瞥,瞪大眼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皇叔才回皇都没多久,酥酥又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想着,他走过去,道:“皇叔,你们在说什么呢?”
谢衍罕见地顿了一下,正琢磨着要如何开口,唐乐渝先他一步转过身,扯着谢妙誉袖子就往离此最近的寝殿走去,哼道:“说你酒量真差,那晚没过几杯就倒地不省人事,丢人。”
谢妙誉愣了愣,待回过神龇牙咧嘴道:“呸,那是朕深明大义,不与他们计较。还有,朕的袖子岂是你能拽的,放手!”
“要你管。”
离此最近的地方是书房。
如今坐在殿内的都是亲信之人,也没有所谓的什么避讳不避讳。况且,如谢妙誉这般,身为皇帝却坐在桌前赤手吃水晶肘子,让臣子翻阅奏折的恐怕也是史书上第一人。
他吃的香,看的唐乐渝也饿,便随手拿了块瓷碟里的糕点,咬了小半口就皱着小脸放在一旁。
太淡了,一点都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