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随意搭话。
段恒也懒得跟他计较,顿了顿,说起正事来。
“听说老三放出来了?”
前些时候,段恂被言官参了一本,说他齐王府修葺的太过招摇,违背了祖制。这本是一件小事,泽庆帝膝下皇子甚少,而齐王殿下又是当今嫡次子,陛下一向宠爱有加。朝臣们都以为皇上定会按下不表,却没想早朝时,陛下震怒,罚齐王一月不许上朝,在府中闭门思过。并且责令齐王重新按祖制修葺王府,一应器制必须严格按照亲王标准,不得越制。
圣令一出,朝堂之上人心惶惶,都在猜测齐王殿下是不是失了宠,毕竟上回皇子们出宫建府,皇上就驳了齐王要前朝太子府邸,如今肃王府的请求。
他人不知,段恒能不知道么?什么违规建造府邸,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真正原因不过是段恂丢了贪污名单。但毕竟段恂在江南是暗中查探,泽庆帝不好在明面上责怪,但又实在气不过,这才借着这个由头,责罚段恂罢了。
顾书寒闻言,正了正神色,回道:“没错,听说皇后病了,太医看了几回也不见好。齐王殿下忧母心切,陛下才特地提前解了禁。”
段恒哼笑一声:“她这病的可真是时候。”
顾书寒低下头,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