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也没有,苏黎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近床铺,突然扑鼻的酒气袭来,苏黎一个闪身,就见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扑到了地上。
苏黎自然明白了这是一出污人清白的戏码,她武功不高但应付这场面也是绰绰有余,但是若是能借此分裂允世侯府便更好了。
看来,她的任务也要一步步开展开来了。也不知她今后的所作所为算不算辜负祖父所说的“以侯府为重”。
不过苏黎没有多长时间犹豫,拿定了注意,她冲那男人喊道:“我苏双岂是你可以染指的?”
地上的男人闻言一喜,又要起身向苏黎扑去。苏黎踹了他一脚,男人的头撞在床上,晕了过去。
苏黎今日早上为防有人为非作歹便将苏双前几日送的荷包带在了身上,此刻正好派上了用途。将那荷包扔在了男人头上,苏黎翻窗跳了出去。
过了会,男人悠悠转醒。酒气未散又被苏黎踹了一脚,男人只觉得头疼欲裂,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欲行何事。
待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荷包,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叫来演一出戏码,这荷包大概就是那位夫人要对付的小姐掉下的。
原本没有将那小姐留下来还觉得此事无法成了,但此时见了荷包又觉得峰回路转。于是爬上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