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为了报恩。
为了二十多年的恩情!
她灌了半杯加了冰块的青柠苏打水,直接离开浴缸,去另一边的干湿分离房里冲了个澡,擦干身体后,走路带风地往二楼卧室走去。
和秦明远结婚一年多,某方面的事儿也能大致摸清。
好比秦明远,婚姻内丈夫行使的权利从未落下。
回家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回来必要行使他的权利。
苏棉进卧室后,秦明远已经穿着墨蓝色丝质的睡袍躺在了床上,手里拿了本时尚杂志,正是她昨晚的睡前读物。
他显然刚洗过了澡,头发微微湿。
屋里只开了盏床头灯,光鲜昏黄,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更显深邃。
这张微博上千万少女大喊“我可以”的脸,此时此刻抬了头,朝她勾手:“过来。”声音里带着沙哑,少了白天里的冷漠。
苏棉深谙男人的劣根性。
这种时候男人必然是有求必应,圣人时间一过,翻脸不认人。
苏棉把自己当成了一根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