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人围住了,省厅接我们的同事告诉我那些人里是剧组制片方的人,都是知道了沈保妮出事的消息赶过来的。
我看看那些人,随口问了句通知家属了没有,同事又说出事了才知道这个沈保妮原来是个孤儿没有家属,出面的就是她的经纪人了。
没有家人,我扭头在人群中寻找那个自称未婚夫的林海建。
他正守在我们的车旁边,等待沈保妮的遗体被运下来,那些制片方剧组的人都没过去跟他说话,看起来可能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一个小时后。
我和省厅的主检法医一起走进了设备先进的解剖室,准备连夜开工。
因为工作后处理的第一起案子在业内小有名气,省厅的主检法医见到我之后请示领导同意了让我参与到这次尸检中。
我对这起案子也莫名有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
解剖台上,沈保妮几乎完整无损的头部和被火车轮无情碾压过的躯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流干血液的一张脸反而比生前更多了几分冷艳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了苗语的那张脸。
主检法医把带着胶皮手套的双手插入沈保妮浓密乌黑的长发里,触摸颅骨。
“嗯……”片刻后,我听到主检法医轻声嘟囔了一声。
主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