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也没说话,直接跟着同事走开了。
等我准备下班离开的时候,到了停车场发现曾添的车还在,车门一开,他从驾驶位下来看着我。
“去我爸那边吧,我特意在这儿等你的,团团在家里也眼巴巴等着你呢!你就别开车了,一晚上没睡好别疲劳驾驶了,走啊上车吧。”曾添摆出了他招牌式的迷人微笑,帅气的看着我。
看着他殷勤拉开的车门,我也不矫情,白了他一眼坐进了车里。
车子开出市局大院,曾添的嘴就没停过。
我用了自己最大限度的忍耐力听他说话,好不容易他暂时停了一下,我赶紧插空开了口,“在局里都问你什么了。”
车子缓缓停在了十字路口,曾添转头看看我,语气很是遗憾的说,“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她是过敏性休克,要是想到了……也许还能把她救回来。”
我盯着前方朦胧夜色下的红灯,没说话。
车子再次开起来,曾添跟我说了询问的情况,可他也不知道那瓶破掉的青霉素是怎么出现在手术室里的,他做的那台手术并不需要这个,之前手术遗留的可能性也被排除了,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如实跟警方说了情况。
我看着渐渐熟悉起来的街路,突然问曾添,“我有多少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