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得出他看到曾添心情很好。
而且,他是认识曾添的。
“不好意思叔叔,您住在我们医院这么久,我才来看您,您别动,我坐这儿。”曾添客气一番,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
刚说了几句话,白洋老爸就注意到了曾添受伤的手,诧异的盯着问怎么弄的。
曾添笑着解释,说修理东西时不小心弄伤了,所以也住在医院里,这才有时间来看望白洋老爸。
白国庆听完笑起来,可眼神盯着曾添的伤处不挪开,嘴里声音不大的念叨着要注意,年轻人就是不小心什么的,完全就是个唠叨碎嘴的老人。
这样的老爸,生命所剩无几的病人……年轻时杀过人,跨度几十年作案,最后一次作案是对一个女人下手,大概十年前……我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这些,直到白洋提醒我是不是该回法医问诊上班了,我才回过神来。
和白国庆告别,他看着我一如往日,还嘱咐我注意休息别累着,眼神和话语说明他真像白洋说的那样不过是病重一时胡言乱语,现在早就忘记跟我说过什么可怕的话了。
我离开病房,心里却像压着重物,发闷发堵。
刚回到法医门诊,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里面,正跟门诊负责的主任在聊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