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
我等他们走了一阵后,才给曾念打了电话,他真的就在市局大门对面的地方等着我,现在时间是傍晚七点刚过。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曾念的车,因为他已经站在车边上等着,目标明显。
走近,我看清他开的是黑色的卡宴。
再看看依旧一身精致讲究黑色休闲衣裤的曾念,头上还带着顶黑色棒球帽,那牌子我认识,这顶帽子应该要差不多一万块钱。
反差实在太大。
现在的曾念和不久前在雨后的边城小巷里求我带走他女儿的那个男人,找不出什么共同点,除了一模一样的那副面孔。
坐进车里,曾念问我想吃什么。
“曾念,你不想先见见团团吗,她很想你。”我一直不理解曾念干嘛不急着见到孩子。
曾念发动车子,缓缓开上路。
“我见过她了,团团没看到我……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团团的亲生爸爸不是我,是曾添,孩子是他和苗语的……还是先定下来去吃什么吧。”
曾念居然微笑着跟我说了这些,最后还很自然把话题拉回到我们的晚餐问题上。
“你一直就知道是不是,当年你和苗语走的时候就知道,为什么!”我无法忍受这种像是完全事不关己说着严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