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酸。
“余昊也是专案组成员吗。”我问。
白洋,“不是,他是私人身份过来的,带着律师来的,给李法医请的律师。”
……
曾念重新进屋的时候,那个心理医生林海也一起来的。
我对曾念说,我不想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要回自己家,可以吗。尽管我用了询问的语气,可我知道他看得懂我眼里的坚决意思,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会离开的。
曾念没回答我,看看身边的林海。
林海沉静的看着我,“没问题,随时可以离开,不过要麻烦左小姐按时服用我开的药物,这样对你有好处。”
曾念在一边揉着眉毛。
我点点头。
太阳西斜的时候,我和曾念一起离开了林海的治疗场所。走出来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待在四面环山的一个地方,一座三层独楼,外面看上去就是一处毫不张扬的普通楼房。
从这里开车返回奉天市区,也不过就四十分钟,我从来不知道繁华都市附近还有这样一处地方。
给人心治病的地方。
曾念按我的意思把我送回了自己的住处,没回他的家。
离我们订婚的日子,应该还有二十七天了,我在路上很仔细的在心里算了两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