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伯伯坐在他的靠背椅子上,见到我进来想站起来,被我拦住了,我匆忙打量了他一下,看上去还算好,但是明显的神色疲惫。
“舒添还是手眼通天,在里面蹲了一场出来,还是有翻身的本事,厉害……”曾伯伯没头没尾先跟我说了这么一句,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我多少知道他和舒添之间的往事。事实上因为曾念妈妈的联系,曾伯伯和舒添也算是翁婿关系的。
不知道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我没想到小添会走在我前面,现在也不相信,没办法相信……”曾尚文又说起了曾添,眼神里满是不愿相信的痛苦神色。
我安静的听着。
曾尚文收了笑容,看着我,“知道曾念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肯认我,不愿叫我爸爸吗?他跟你说过我和他妈妈的事情吗?”
我摇头,“很少说,我知道的就是你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些。”
“今天我出来,是他送我回来的,我不知道舒添使了什么办法能让我就这么出来了,我可是拿了刀子想要他的命啊,那个老狐狸,到现在我还是看不懂他……”曾尚文说着,眼神凝了起来。
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可我听他说是曾念接他出了看守所,还送他回家,就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