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统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全身僵硬头疼欲裂,比一整晚声色犬马的放纵似乎还来得严重些。
沈逸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在心里又给苏紫瞳记上一笔,这才慢吞吞地拥着毯子起身。地上似乎被打扫过了,虽然不该有的还在,起码都堆在了一起,走路能有个下脚的地。
沈逸抻了抻自己浑身僵硬的骨头,有些匪夷所思地想:“苏紫瞳这个懒货居然会自己打扫屋子?”
他一转头,看到一旁餐桌上几碟精致的小菜,前一晚被灌了个水饱的胃立刻抗议起来。厨房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逸起身,循声慢慢晃悠过去。
厨房里,苏紫瞳正在煮粥,锅里咕嘟咕嘟,正翻着黏稠的小泡,大米的香甜弥漫在空气中。她长而卷的发挽起来,偶尔垂下一两缕,若隐若现地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围裙的系带将腰收成窄窄一束,似乎两只手就可以环握。
这么看着,倒莫名有几分贤惠。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从未肖想过早晨起床或是下班回家时满屋的饭菜香和厨房里的一抹靓影。
沈逸靠在门框上,喉头不自觉地动了动,几乎想走过去,从后面揽住那纤细的腰肢。
然而也只是想想。
沈逸目光沉了沉,面上的神色深沉莫辨,褪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