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琛道。
宫人尽出,只剩下桃月、彤云在一旁侍候。
两人上前,为她解开衣带,罗衫半解,滑下酥肩。
少女柳腰不足盈盈一握,双腿纤长笔直,尤其是那身皮肤,白得胜雪。
她登上几层小台阶,入了浴盆。
热水没过大半边身子,花瓣从水面流过,又在水波激荡之下倒回来,与她肌肤相触。只一刹那,又像没碰着东西似的,从她身上滑走,足可见其滑如绸缎。
桃月抓了把澡豆在手上,为主子洁垢。混着药粉的澡豆一凑近,就有股中药味儿扑鼻。
徐碧琛嫌弃地说:“没有肥珠子吗?”
彤云:“您昨天才说肥珠子油腻,不及澡豆清爽。”
她说过吗?
虽然少女很怀疑这件事的可信度,但她还是认了怂:“那你们洗快点,我要被臭死了。”
其实澡豆一点儿都不臭,只是她不喜欢闻中药味。
彤云一板一眼道:“浴德谓沐浴于德,以德自清也。沐浴也是沐德,主子不应着急。”
她牙根发酸,腹诽道: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