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叹气:“仪云独守空房还没落泪,他俩已经先哭上了。”
她自己也是正妻,对仪云的遭遇感同身受。
贤妃宽慰她说:“仪云心地纯善,历经磨难后拨云见月,方有个好结局。贞儿无须忧虑,况且妙音也有她的过人之处,若非作者刻意安排,不至于变得这么歹毒。”
惠嫔咬了半块桃酥,细嚼慢咽,用绣了墨竹的绣帕细细擦拭手指,不紧不慢道:“贤妃姐姐真是说出了嫔妾的心声,妙音出身良家,家道中落才沦落风尘,前头还是个娇娇善女郎,为城里的乞丐慷慨解囊,施粥散钱,怎的后面突然就要谋财害命,暗算仪云呢?”
她轻轻摇头,说:“嫔妾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大概连作者自己都不懂,纯粹是为了戏剧效果吧。”
虞贞含笑朝徐碧琛这边望了眼。
徐碧琛抿唇,认真地说:“姐姐们说得都有道理,琛儿受教了。”
都有道理,等于没说。皇后似笑非笑地转过头,继续看戏。
这边,妙音有孕,陈督舟和仪云矛盾不断,他满脑子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仪云却一窍不通,只会操持府内事务。陈郎越发觉得和妙音才是天造地设的璧人。
仪云抹泪:“奴似江上芙蓉独自开,落得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