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什么,也没有什么需要说的。
她抿起嘴唇,坐下时脊背仍旧挺得很直,漆黑的眼瞳有些空洞,视线落在桌上摆放的果盘里,那只翠绿色的苹果被虫子叮了两个洞,黑漆漆的,混杂在果皮原生的斑点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真的好无聊。
过了五分钟,徐母开口问:“星眠,来之前怎么没告诉妈妈一声呢?”
徐星眠解释道:“是跟学校一起来参加比赛的。”
“比赛?也没听你提起过呀。”徐母笑意盈盈,四十多岁仪态保持地非常好,“是什么比赛?”
“亚太群英辩论赛,月底才决定参加的,所以没有和您说。”
徐母脸色稍变,微微向前倾了倾身,话语绕到嘴边没说出口。
徐星眠瞧着她的表情,大致猜到了一二。女孩子还是不要参加这种唇枪舌剑的活动,有损形象不说,和其他人争论没有标准答案的话题根本没什么意义。
徐振东中午十二点半回来,彼时徐星眠已经在客厅坐了两个小时,脊椎骨发酸,她只能悄悄地挪一挪坐痛的屁股。
徐振东脱下身上的西装,开门见山问:“谁让你参加那种比赛的?”
徐星眠眼睫毛都没颤一下,终于有理由活动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