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哥要是穿着合适就拿给他吧。”
“他天天干粗活,哪称得上这种好衣服……浪费。”
吴念笑了笑,“拿去吧,搁着才是浪费。”
李嫂没再说别的,给她打了洗脸水,等她洗漱好才端着盆子出来,李房铁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劈柴,李嫂倒了脏水把盆子放到水井旁,拉着李房铁说:“昨晚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念念又犯病了,这两天的事估计全忘了……我看这余总不来是不来,一来了都不得安生。”
李房铁笑了笑,放下斧子点了根烟,说她:“你真是六月天一会儿一个变,余总不来整天念,余总来了又嫌弃,我都摸不准你脾气了。”
李嫂提起围裙擦手,又凑过来把他劈好的柴摆到柴堆上,压低声音说:“你懂什么,咱们再可怜她也不能不要钱白照顾,余总要是一直不来,说明心里没她,咱们好日子也到头了,我能不盼着余总来?”
一时又责怪他:“说几遍了别光膀子别光膀子,人家城里人讲究,她脸皮又薄,一会儿出来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怎么好意思!”
李房铁叹了口气,披上褂子坐着木凳抽烟,半天才说:“这妹子也可怜,咱们拿了钱就尽心尽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李嫂点着头说:“可不是,单是为了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