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你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
“你,嘶……想咬断是不是?”
她仍然是不说话,埋头在他腿上,一上一下。
暧昧地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余行钧反而冷静了不少,沉默半天,伸手拖着下巴把人提起来,沉声说:“有时候投怀送抱做过了反而适得其反,女人端着半个才有意思嘛。”
“老婆来了就不敢玩了?”
“是啊。”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陈可青眼眶有些发红,胡乱地把头发捋到脑后,耻笑他:“你老婆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疯子更满足你的变态口味?”
余行钧低声笑了笑,提上裤子拉链,把皮带扣好,又把衬衫塞到皮带里头,弄完这些才回她:“我哪变态了?我什么口味你不清楚?这不是怕你嘴酸不舍得。”
陈可青又不是没脑子的小姑娘,他说什么就信,这回胃口也被他吊足了,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想跟我撇干净啊?因为什么?家里那位还是外面又有了?”
余行钧笑了笑:“你这样特别像炸毛的斗鸡,至于吗?”
“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觉得新鲜的时候就往上扑,腻了的时候从来不说清楚,向来一味的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