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保暖,我瞧着你有点体寒。”
吴念点头笑了笑,因为嗓子哑的有点厉害,也不能说话。
这次只有于姐跟着来的医院,大医院分的细,她一个人跑上跑下,又是交钱拿药又是送药打针的没少折腾。
吴念扎上针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于姐困得前俯后仰。
因为床位紧张她们只好在三楼座椅上输液。
晚上医院值班护士少,检查不太勤,吴念觉得手背上一阵接着一阵地痛,只好推醒于姐让她问问护士怎么回事。
护士过来检查了下。
“没事,你不是说没力气吗?打这个药水本来就有些痛。”
她又不懂什么跟什么,也只好忍了。
最后只觉得疼的有些坐不住,脑仁也跟着嘣嘣嘣地一跳一跳的疼,正坐立难安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人影晃了一下。
抬眼就瞧见余行钧站在她跟前。
“脸怎么这么白啊?”他问了一句。
“很疼。”吴念说完清了清嗓子,觉得嘴里发苦,有股子药味,不过嗓子还是有点疼,她只好抿着嘴闭上眼。
余行钧低下头凑近她的手背看了看,被医用胶布遮着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又看了看时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吴念以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