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钧默不作声地看了几眼,只拾起来筷子大快朵颐。
吃了一半就突然停下筷子找卫生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
……
徐良征下午来的很早,吴念出来的时候他正拿着病例单翻看,瞧见吴念笑了笑,柔声说:“你有没有兴趣到我诊所看病?那边环境很清幽……其实心理辅导的时候对环境也是有很高要求的。”
吴念坐下来望着他没说话。
他笑了笑,自顾自地说:“不去也没事……助理说你主动打电话找我?我听了特别惊喜,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谈谈的?”
“谈什么?”
“随便啊,就当是随便说说话聊聊天,你想说什么都行,说到哪算哪。”
吴念沉默了良久,皱眉说:“不好意思,我实在没什么想说的……”
“听说你以前做过老师?那肯定学过教育心理学,我们是不是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
“得病的事传开的时候被辞退了,就没再工作。”
“在我现在看来你特别正常。”
“嗯。”吴念抿嘴点了点头。
徐良征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噗嗤笑出来,靠在椅子上看她,“你是本来就这样还是放不开?老师不应该很会活跃气氛很能说吗?我大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