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行,尽早不尽晚,孩子也受委屈啊。”
余行钧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笑说:“妈,我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晌午,这事咱赶明儿再说……”
吴念这时候从厨房出来,放下挽着的袖子解了围裙上楼。
余母抿住嘴,等吴念进了卧室关上门才又说:“休息吧休息吧,我也就随口问问,不想说就再拖一拖吧,反正都瞒了三年了……”
余母说了也进屋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
他大赖赖地点了一根烟,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左手夹着烟缓缓放到嘴边吸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抽烟烟才睁开眼,深黯的眼底充满复杂的情绪。
不禁觉得,很多时候距离还真是能够产生美。
做朋友的时候觉得陈可青是一束洁白高冷的千山雪莲,既让你觉得遥远舒服也善解人意体贴入微。
可真拉到眼前就只剩下冰碴子了。
什么暗香浮动什么温柔可人都不复存在。
以前总是喜欢在他跟前卖惨,这招男人都吃。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硬了,不是求着自己让她生孩子的时候了,也不是求着自己要从深圳跟过来的时候了。
他要不是念旧情早就火了,哪还会顾忌她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