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你非要,非要逼着我撕破脸皮吗?”
余行钧眯着眼看她,冷哼:“你早撕破脸皮了,不都把诉讼书不啃一声递到法院了?”
“我想好聚好散是你不愿意……”她淡淡地说。
“这世上只有好聚,可没有好散。”余行钧冷言冷语地说。
吴念抿嘴看他,看了两秒又皱着眉撇开视线。
两人僵持不下地时候,外面响起来敲门声——
“余太,我进来了?”
门应声而开,于姐打破僵局。
余行钧已经松开她站起来,瞧见于姐似乎找到发泄口,挥手扔了刚才抢过来一直握在手里的书,板着脸怒不可遏地吼:“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你心挺大啊,敢把她一个人搁家里?不知道她是个疯子还是怎么着?不知道疯子发疯的时候什么都做的出?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于姐进门就被这么劈头盖脸地骂,刚开始还有些怒气,听他句句有理,一时跟着后怕,畏畏缩缩地低着头,半句话也不敢说。
于姐听着是不满她留下吴念一人在家,而在吴念耳朵里,却是指桑骂槐,为什么这么笃定?因为他这人就爱使这一招。
她忍了一会儿,吴侬软语:“要骂出去骂,别在这发疯。”
余行钧脸上